為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建設,推進文化自信自強,增強中華民族凝聚力和中華文化影響力。7月中下旬,重慶外語外事學院“奮楫揚帆·鑄夢豐都”實踐團在豐都縣龍孔鎮深入了解重慶市第四批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中“龍孔吹打”和“戲牛舞”的歷史發展脈絡以及傳承現狀,推動非遺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為非遺文化注入更多薪火相傳、生生不息的動力。
龍孔吹打是皇朝時代,皇宮先生用來娛樂休閑的一項活動,由小引子、調、占子、放朝等四部分組成,用老式的鼓、嗩吶、銅鼓、釵子、棒子等演奏而出。龍孔吹打最開始使用的樂器是以黃泥巴為原材料,經過反復模型的打壓揉捏而制作起來,后來采用竹子制作,做出來的樂器外形精美,但因不夠耐用,最后采用木頭為原材料進行制作,其材質堅固演奏出的音樂悅耳動聽。傳說在吹奏時動人驚起,引動七仙女下凡,聽得入迷受其鼓舞跟著舞動,吹動一股風到龍孔鎮,這才有了龍孔吹打。
冉龍華,龍孔吹打第三代手藝人,系該項目代表性傳承人,傳授了師爺李世代吹燈的技藝。冉龍華從小具有藝術細胞,本身又有極強的興趣,文藝細胞突出有較強的音感,上街逛街時喜歡看拉二胡,就嘗試自己學習,發現具有較強的天賦,繼而被師爺看上,去學習了這門手藝。龍孔吹打,又吹又打,因為冉龍華的從小喜歡,長又大加以堅持,才能到現在如今的高超技藝,到現在作為龍孔吹打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可以三樣樂器同時演奏,并且最后憑借自己的本事,將龍孔吹打的手藝傳承下來并且創立冉家班。
嚴師出高徒,一切以手藝為大。創立冉家班之后,從原來理發、拉二胡的手藝人冉龍華變成了當地鼎鼎有名的冉家班班主,除了對自身要求嚴格以外,對徒弟的教導也十分嚴厲。但是近年對于龍孔吹打的繼承問題也讓冉龍華頗為費心,目前學習龍孔吹打這門技藝的人較少,青年更是少有;而在這些學習技藝的人當中,純粹為了繼承和發揚的人又更加地少有。
非遺繼承困境不僅出現在龍孔吹打,戲牛舞也如此。
在清末民初,外敵入侵,加上長江洪水泛濫,民不聊生。有人在夜間見到神牛痛苦地仰天長嘶,漸漸聲音微弱至無。自古以來都是以小農經濟為主,牛在當時社會中具有重要作用,而且在南方地區主要以種植稻谷為主,這是人們賴以生存的必要條件之一。在種植稻谷時期,牛是農耕生產的主要工具;二是圖騰崇拜,在周朝時期豐都便是巴國的別都,在這里的巴族人崇拜圖騰。農村百姓缺衣少食,為了祈求更好的收成,以此衍生出了戲牛舞。
秦鵬,系目前戲牛舞的領班人。戲牛舞一頭牛需要兩人配合進行演繹,主要根據牛的生活習性以及人與牛的生活交往,比如吃草,牽牛,頂撞人,牛調皮等等。主要是以兩頭牛互動的形式進行表演,受歡迎度極高。其表演道具牛頭采用竹子為原材料,將其編織成鏤空的牛頭形狀,然后用紙做漿糊進行包裝,再用布包裹讓牛頭,還原真實樣貌;牛身,先用布做一身牛衣,再用成片的棕樹毛將其打散吸附在牛布衣身上,布衣與棕樹葉的摩擦更加牢固并且更加逼真。
2019年秦鵬受邀前往山東棗莊進行巡演,他的戲牛班子克服道具運輸困難等問題,到達棗莊帶著重達十多斤的牛頭,披著厚重且不透氣的牛身,最終完美呈現戲牛舞表演,反響熱烈。“看到戲牛舞這么受歡迎是其最大的欣慰與感動。”秦鵬說。但是目前戲牛舞各類巡演機會變少,了解此項技藝的人數較少,學習傳承的受眾也僅僅只在同村或自家,秦鵬表示因為現在外出打工的青年較多,戲牛舞收入較低,所以導致了傳承人缺失的情況,所以希望能夠發揚戲牛舞,讓更多的人了解和學習這門非遺技藝。
面對經濟騰飛和科技發展,越來越多的民俗非遺文化被大眾漸忘,但今天流傳下來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是經過了多少歲月的洗禮和人文的考驗,它們是我們的精神財富和文化能量,它們不僅是我們的文化身份標識,同時也給予我們一份文化自信和尊嚴;是我們的族群凝聚力,以一種“集體歡”的方式來共同經歷一種充滿鄉音鄉情鄉誼的情感體驗和審美之旅,這種大家共同參與的“非遺”活動,我們不僅感受到這些“非遺”的文化魅力和引力,同時也使我們心彼此靠攏,并有一種齊心合力之感受和沖動;也使我們的人生充滿文化意味和美感不同民族、不同區域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共同構成了獨特、神奇、迷人的文化世界。
在采訪秦鵬時,實踐團成員們也親身上陣感受了戲牛舞。躬下身體,帶上牛頭,披上牛身。“在這短暫的體驗中,最直觀的感覺就是累,但我更覺得是有趣的。如果能有更多的青年朋友和我一樣能夠直接體驗到這項技藝,感受到戲牛舞的魅力,一定會有更多的人看見戲牛舞、了解戲牛舞、喜歡戲牛舞。非遺的魅力無人質疑,只是現在能觸碰到的人太少了。”實踐團成員牟宏宇在體驗完后感慨道。
“留住文化根脈”從來都不是簡單說說而已,面對非遺傳承困境,我們應該堅定文化自信,將非遺傳承好、保護好、利用好,鋪展開新時代傳承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生動畫卷,托起民族未來。